其实按照我们风议的时尚度,今天应该盘一盘qcx这颗闪耀时间最少的星。
他看不起爱豆又给自己疯狂立人设,初出茅庐的野心路人皆知,我们编辑部也因为他的言论分成两派疯狂battle。
比起在气头上写一篇关于qcx的文章带节奏,让读者陷入困惑和茫然,我们还是决定用平实的文字触及真心。
这是关于《人间世》的第二篇推送,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阅读第一篇《人间世:会呼吸的痛》,让我们一起,在《人间世》,看尽人世间。
《人间世》第二季开播近两个月了,延续了第一季的高分好评,医院为录影棚,继续聚焦着有关生、老、病、死的人间常事。
就个人来言,我其实很抗拒看这样直观生命之脆弱的纪录片,那些血淋淋的手术现场、病人家属在手术室外的哭天抢地、医生的束手无策和生机的日渐衰退,一场接着一场的生死别离,好像什么非逼你流泪的电影,却比电影真实得让我却步。
第一季的时候我坚决地一集没看,到今年上的第二季,零零碎碎都是躲在同事身边,拒绝戴耳机偷偷摸摸看的片段。但新一集《笼中鸟:揭秘精神病患者的生存状况》,在看完后长时间的压抑情绪下,让人忍不住多说几句。
01我不正常吗?这一集的《人间世》,导演组深入了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近一年,以沉浸式拍摄手法记录了院内精神病患者的生活,通过镜头我们看到了精神病患者对待人生、生命的看法,也看到了社会、学校、医院对待这些精神病患者的态度。
片头30秒,我第一个观看反应是:好愉快。画外音的嘈杂声,形色有异的患者们,有种近乎荒诞的奇异感。接着是一名年轻患者朗诵自己所写的文章,他将自己和病友比喻成笼中鸟,将医生比作猎人,一边的护士则表达了自己的见解,认为猎人应该是指患者的病,两人就在一群精神病患者之间辩论起了“猎人究竟是在指代什么”。
换个背景,看到这样的辩论场景,大概不会有人认为其中有一方是有精神疾病的患者。画面里这些像所有普通正常人一样会写作、写诗、唱歌、舞蹈、画画、下棋,甚至能进行观点讨论这样需要互动性智力行为的,偏偏也是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里的精神病患者。
他们有人仿若老顽童,英语、歌唱样样信手拈来。
有人用画笔记录病友,对待“精神病”有自己的见解。
有人年纪轻轻笑谈人生,聊及自杀时买到的假百草枯,还会自嘲一笑。可当编导问到是否对人生感到满意,他笑容微收,长叹一口气,却说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回答:满意。
02故事你听吗?和外界对“精神病”的理解和认知来看,这里似乎没有意料中的“疯子”,反而添了很多猝不及防的故事性,就像是意外窥探到别人秘密的无措。
18岁因双相情感障碍首次入院的周智玲,住院34年如今一头银发的她已经痊愈。生病前从未恋爱过的她,曾在精神病院交往过3个男朋友,和导演组大方的分享了和旧爱互述衷肠的情诗。
年轻的护士为了哄患者做治疗,用纸笔写下保证书,承诺会给“耍脾气”的爷爷两碗红豆粥,拿到保证书的病人才总算是心满意足的笑了。
大二法学女生,双相情感障碍,因父母亲感情不和,久而久之对她造成了情绪影响。在第一次出镜的时候,穿着宽大衣服的她,和父亲争取出院,医院,没有得到回答的她将头用力地往墙上砸,声嘶力竭地冲着父亲喊问:“你满足了吗?够了吗?”
她将自己如今的遭遇归咎于父亲的失责,可当父亲拥抱着向她道歉时,她又泪流满面劝慰父亲,轻声要他不要难过。
面对女儿,父亲无疑是觉得内疚的,深知女儿返校继续读书的心愿,他奔前忙后请来了学校的两位老师,听医生对女儿病情的评估,以商讨出是否继续就学一事。
但“精神病”的标签一旦被刻上,就让置身其中的公众惴惴不安。即使在医生确认病情后,学校老师以学业压力太大,建议女儿退学。虽说最后在医生的专业意见后,还是松口答应让其彻底健康后返校就学,但话里话外的“建议”却让众人耿耿于怀。
(拍摄结束一周后该女生顺利出院,年9月她如愿返校就读。)
03其实我们都有病同样有双向情感障碍病症的刘可乐,曾在《奇葩大会》上分享过自己生病时的心情。生病时她百受折磨,陷入了“人生的意义是什么”这个无解的难题,自缚囹圄。
拒绝入院、刁难医生、和妈妈反着来,刘可乐做了任性的病人。治疗的关键是心理医生对她问题的反问,“意义的意义是什么”,瞬间被击中的刘可乐一下子就放过了自己,开始配合治疗,开始好转,到后来彻底痊愈。
好了之后的她,从不觉得躁郁症对她来说是一种难堪的回忆,分享自己的经历,出租自己的时间,她努力的完成自己平凡的人生。在她看来:它(躁郁症)对你是一个诅咒,还是一个馈赠,很大程度,取决于你。
根据中国疾病控制中心年公布的在册数据,我国的重性精神病障碍患者约为万人,不在册的大概数不胜数。在这集《人世间》中我们所见不过寥寥。
但像正常人一样的他们所确诊的精神病障碍,或许我们身边很多人也或多或少、或轻或重都有过,抑郁症、精神分裂、偏执型人格障碍、双重人格、自闭症……生活中可以遇见很多。
而对这些特殊的病人来说,他们像感冒一样,只是这次不是身体生病,是情绪生病。他们不需要同情、怜悯和无意识的躲避,只需要大家像对待感冒的人一样,以正常的方式对待他们就好。亲朋之间的亲近也好,陌生人间的礼貌疏离也好,总归是那句戏言:21世纪了,谁没个什么心理病啊。
最后,说下标题中让我最难以释怀的肖云生。
酒精性精神障碍,住院十年,在不喝酒的情况下现已基本痊愈,和正常人无疑,可至今仍被“困”在精神病院。
扣住肖云生银行卡、户口本、身份证,以精神病父亲没有行为能力为由,认定其父所拍摄的视频、所写报告作废,并医院期间的费用,也不来看望父亲的正是肖云生的亲生女儿。
说起儿女,时而愤慨时而流泪,控诉到后面只有一句哀默大于心死的“要在这养老送终”。
就此,说句仅代表个人观点的话,肖云生的儿女们,你们还有良心吗?即便是不知因果不论是非,但再不济,生恩养恩还在吧,拿着自己老父亲的钱,把他丢在精神病不管不顾就是十年,你们怎么做得出?
无论如何,你爸肖云生医院等你十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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